一、 “叮……叮……”午夜的電話鈴擾人清夢，云昊摸黑拿起手機(jī)。“喂” “請問是李云昊先生嗎？”“你是？” “我是漁人酒吧的領(lǐng)班，非常抱歉深夜打擾您。是這樣的，有位叫一一的女士在我們店里喝醉了，她給我你的名片說讓你來接她。” “衣衣”云昊從床上跳起來，睡意全沒了。 “對一一”“我馬上到，你們先照顧她。是衡山路的漁人酒吧嗎？”“對” 云昊看看時間，凌晨兩點(diǎn)，衣衣搞什么飛機(jī)呀。飛快的穿衣，拿起車鑰匙就下樓。 分鐘后，到了漁人酒吧，看到打佯的店里，只剩下三個人了。兩位服務(wù)員，加一個領(lǐng)班模樣的人。 “你是李云昊先生嗎？”領(lǐng)班模樣的人說。 “是的”云昊拿出身份證給他看了看。“請跟我來。” 在靠窗的高背椅上，衣衣睡著了，臉上還有著淚痕，云昊皺起了眉。 “她已經(jīng)哭了很久了，剛剛睡著。還有她的帳單還沒結(jié)，一共是……” 云昊結(jié)完帳，抱起衣衣，走出了酒吧。衣衣在他的手里，輕的象要蒸發(fā)了，云昊的眉皺的更緊了。開車回到家，把衣衣放在床上，蓋好被子。為她清洗了一下臉，整理了一下頭發(fā)，看著衣衣熟睡的容顏，他抱起另一條被子，來到廳里的沙發(fā)上。 點(diǎn)了一根煙，躺在沙發(fā)上，思緒回到了很久以前。 二、 歲的他，趁著放暑假，搖搖晃晃地在軍區(qū)家屬院的操場上，練習(xí)騎車，一個不小心從寸的永久上掉了下來。手臂和膝蓋的皮都被擦破了，血流出來。他忍著痛站起來，突然眼前出現(xiàn)了一個穿著公主裙的小女孩，遞過來一條白手帕。他很驚訝的看著小女孩，那個小女孩卻只看著他流血的膝蓋。 “大哥哥，一定很疼吧！我?guī)湍惆饋怼?rdquo;說完蹲下來，輕輕的替他包扎起來。不一會兒，她就幫他包好了。 “好了。”她抬起頭對他說，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他。他看著她小天使一樣的笑容，可以肯定她以前一定沒有出現(xiàn)在家屬院里過。 “謝謝你，你是哪里來的呀？”“我從杭州來，我來看我爸爸。” “你爸爸，誰呀？”“不告訴你，我知道你，爸爸說你叫李云昊。” “??？那你叫什么？”“柳衣衣，是衣服的衣，不是一二三的一” 姓柳，哦是柳參謀長的女兒呀。云昊笑了起來。“衣衣，好聽。” “騎車好玩嗎？等你學(xué)會了，可以教我嗎？我要跟你玩。”“好玩，沒問題！” “那拉鉤”衣衣伸出了小手指。他的笑意更深了，也伸出了手指。 “拉鉤上吊，一百年不許變，誰變誰小狗”衣衣清脆的聲音那天以后，他的身后多了一個小跟班，一大一小在軍區(qū)大院里到處都留下影子。學(xué)騎自行車成了那個假期最開心的事，多年以后他都會想起那個小小的影子。暑假結(jié)束衣衣又回杭州去了，后來柳參也轉(zhuǎn)到了別的軍區(qū)，他就再也沒見到衣衣，多年以后他都會想起那個小小的影子。那年衣衣歲。 三、 升學(xué)，畢業(yè)，就業(yè)他一路靠自己的努力，終于也算有了自己的事業(yè)。感情的事也起落了幾次。 “云昊，我們要結(jié)婚了，可兒要辭職，專職做我太太！”大學(xué)的死黨子凌，在他的辦公桌前幸災(zāi)樂禍。 “你還真會挑時候，我這里現(xiàn)在那么忙，要可兒辭職你好意思？”他真想一拳打掉凌的笑容。 “可是喜貼已經(jīng)發(fā)了，下個月號，你快招人吧” “你，真夠哥們，今天已經(jīng)是號了，我到哪找象可兒這么好的日語翻譯去？”“那我不管，我要我老婆。”“禮金砍掉一半，就送可兒，沒你的份”“??？不會吧？” 征聘廣告已經(jīng)發(fā)了好幾天，來的人都看不中，沒有可兒的工作能力。他正為此心煩，乖巧的林可兒走了進(jìn)來。 “昊哥，我哥的女朋友也是學(xué)日語的，今年剛剛從H大畢業(yè)，要不讓她來試試？” “可楓的嗎？我怎么沒聽他說有女朋友了呀，呵呵，深藏不露呀” “剛認(rèn)識不久，女孩子挺秀氣的。”“那你明天早上九點(diǎn)，讓她來試試。”